第三十五章 鬧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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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鬧劇
季榕和段析維一前一後走出審訊室,“這次算是有收獲嗎季榕覺得白棋仁什麽都說了,但又什麽都沒說。”
“回辦公室再說。”戚燼倒是覺得收獲頗大。
“他剛才所說的‘B’和他的小跟班,是我的兩個表弟,一個叫戚柏年,另一個叫時邵言,其中,戚柏年剛畢業不久,我不知道他目前從事什麽工作,時邵言的話,他大學還沒畢業,按案發時間左右來算,他這是逃學出來的。”戚燼好像並不奇怪自己的表弟們為什麽也在“FE”。
“燼哥,你怎麽一點兒也不意外這次可是‘FE’裏面有五大家族的人了,還是你們五大家族之首。”季榕表情覆雜。
段析維也點頭，“確實,這次收獲很大,但是也得到了很炸裂的信息,但結合之前的經歷,他們也不像是我們找了很久的內鬼。”
“是的，內鬼確實不是他們,而是‘L’。”戚燼雙手撐著桌前,身子微微向前傾,眼睛裏閃著精明的光,“那個人說‘L’是‘FE’的軍師,但一個軍師,卻被派去做一個長期任務,而且必須由‘L’來做,那不就說明這個任務只有這種人能做目‘x’只放心讓這個人去做的,八成就是當內鬼,再去審一下白棋仁。”
“又來了,沒事,你們還想問什麽”白棋仁看上去平靜了些許。
“那個‘L’,是什麽時候被派去做長期任務的”戚燼毫不客氣的直接道。
“什麽時候……我想想,應該是去年三四月,反正有一年了。”白棋仁好奇道:“你們知道‘L’是誰？”
“不知道。”
“我之前見過他的背影,他和我差不多高,看上去有點孤僻,聲音有些清冷,平常就不怎麽見到他,跟‘L’關系好的,也就有‘x’、‘Y’和‘Q’了。”
“好，知道了,算是個有用的線索。”
回到辦公室,戚燼向兩人闡述了白棋仁的證詞。
“去年三四月,不是任何部門的招新日,難道不是來當臥底？”戚燼的猜想似乎不成立。
“那有沒有什麽事是在那時發生的呢段析維問道。
“那多了去了,不可能一個一個查,先不管那個‘L’是不是來當臥底的,‘x’派他去做長期任務,肯定不是什麽好事。”
季榕點頭讚同,“所以我們現在的調查方向是代號。”段析維接道。
“在那之前,我去見一個人,不,兩個人。”戚燼打開手機,發送了一條消息。
“嗯這是……‘M’,哦，想起來了,他在這裏工作。”柳諶晞並非想幫游薺蓮,他只是趁此找個事幾幹,就算真查到了什麽,他屁都不會放。
柳諶晞盯著電腦屏幕發呆,他在思考,他想了很多種自己叛離組織的後果,他之前是不怎麽怕餘君詡,但是當下,他不敢賭,餘君詡最近神神秘秘的,對柳諶晞來講,餘君詡不找他談話才是最恐怖的,說明他已經對自己起了疑心。
柳諶晞不知自己還能活多久,如果到了那一天,就向戚燼坦白一切吧,現在還不是時候,他對戚燼也不是沒好感,只是也不知道什麽才叫喜歡,什麽才算喜歡,他欣賞戚燼,他打心底的希望戚燼他們可以消滅“FE”。
把他從小養到大的地方,柳諶晞對此是真沒什麽感情,就像他們對自己一樣。
“哥,萬一那個人把咱倆也賣出去怎麽辦”時邵言一點也不放心,他想來想去,還是不太理解戚柏年。
“隨便,反正無論怎麽發展,那都在我的計劃之內。”戚柏年摘下眼鏡,他沿著河邊望向遠處,“他馬上,就會找我了,用短信的方式,不出半小時。”
“哥,咱們去克斯利姆，去那躲一陣子,時機差不多了,咱們再回來。”時邵言似乎忘了他還要上學。
“等一下。”戚柏年打開手機,亮出那條意料之中的短信,“不用出國,更不用躲,他們的註意沒必要放在我們這，是個聰明人都知道。”
“誰要把你們賣出去”餘君詡不知從哪突然出現,這顯然在戚柏年的意料之外。
“是‘R’,他被警察活捉了,應該審訓完了。”戚柏年如實回答。
聞言，餘君詡瞇起眼,他不知道想到了什麽,無所謂似的笑笑,“算了,一只底層螻蟻,能知道些什麽,隨他去了。”
戚柏年對餘君詡的突然出現很意外,剛才的對話也不知餘君詡有沒有聽到,“所以你來這是想幹什麽又有任務嗎”
“太聰明了,把夙江大橋炸了,不用那麽急,七八月實行。”餘君詡說完,他又看了看時邵言,對戚柏年說:“我知道你們是戚家的,所以你們有機會,把那位掌權人殺了吧。”他所言正是戚正須。
深夜,程尤明一個人站在幽深的巷口,手中的手機正在傳輸一份資料,他嘴裏叼看煙,還嘟囔著什麽。
傳輸完畢後,他又打了一通電話,寂寥無人的深巷中,他的聲音竟產生了些回聲,“我查到了,名單發你了,還有別的事嗎”
對面傳來餘君詡的聲音,“我知道了,讓我看看……”電對那頭沈默了片刻,隨即便傳來一聲嗤笑,也算意料之中,不過我不急,先留他們一會兒吧,算上‘R’,先決‘C’之後是‘Q’、‘R’、‘J’,至於……他,我再看看吧。”說完,餘君詡掛掉了電話。
“就算真有你,那也先留到最後吧,不過還是應了那句話,‘再完美的棋子,也經不住使用,終會生出磨損’,隨便,畢竟……我從來都是孤軍奮戰。”餘君詡伸出右手,覆在自己的右眼,輕輕一揮,眸中隱約有紫光閃過。
他此時正站在夙江大橋上,半晚的風帶著一絲寒意,輕輕吹起他的衣角,在路人看來,就以為他是一個自盡的人,但也沒人管他,只是各自行著,這就是臨辰人情。
第二天,今天是二十八號,國防部每年的外交盛會,很多國家都會派三到五個外交使者來納萊維亞。
每次盛會都由外交部部長徐傅輕來操辦,今年也不例外。
當然,作為政治部部長,戚煜也差點忙死在國防部,不過他倒是心甘情願。
“戚部長,辛苦了。”徐傅輕拍拍他的肩膀,“一會兒外國使豆們就來了,我們雖然軍事上是個小國,但氣勢上可不能輸了他們。”
“知道了,唉，徐部長,我有一個題外話要和您說。”
“唉,說吧說吧,什麽事”徐傅輕摸了摸自己不存在的胡子。
“關於西原戈塞那邊的,聽說他們在我們國防部安插臥底,而且已經有很長時間了。”
“什麽怎麽不早說!今天他們那邊的外交使者也會來,雖然是敵國……不對,他們國家年基本不會來,要是真如你所說,那他們今日前來,怕是別有用心。”徐傅輕滿面愁容。
“我也是這幾天才知道,我想不如趁今天揪出這個臥底,以絕後患。”
一個小時後,操著不同語言的外國人陸續進入國防部外交廳。
站在離門口最近的那一批人,便是西原戈塞的外交使者,他們滿面灰黃,碧綠色的眼睛炯炯有神,這便是西原戈塞人的面相。
他們此時正用沒人能聽懂的語言交談什麽,每說一句便有人回頭張望,十分可疑。
戚煜並不是沒看到他們聚堆談論,而是懶得管,雖然是敵國,但也不見他們強到哪去。
就在這時,終憶元出現了,戚煜看向終憶元,終憶元果真不敢看他,只見終憶元假作平靜的走到桌前,正在眾人交談時,一聲槍響和玻璃破碎的聲音基本同時響起——站在桌前的終憶元重重的倒了下去,他的眉心被子彈命中。
反應過來的眾人瞬間陷入恐慌,整個外交會都亂作一團。
“安靜!”戚煜高聲喊道。
眾人頓時安靜下來,有幾個外交便者還在切切私語。
“納萊維亞的使者,請解釋一下這是怎麽回事!”西原戈塞的一個使者站出來用一口別扭的音說道。
戚煜用一種犀利的眼神看向那使者，“我還想問一下你們,向我們國防部安插臥底是有何居心？”
“你！”那位使者臉色一紅一紫的變化,必定是氣極了,但又想到了什麽,一臉義正嚴辭,“你別轉移話題,我,我是在說這個人怎麽被殺了在這個時候,你們怎麽搞這一出,你們什麽意思”
聽了此言,戚煜被他蠢笑了,“你當真不認識這人是誰而且我們為什麽要在我們舉辦的外交會弄出這麽事,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其餘眾使者聞言,紛紛點頭。
“……呵，我怎麽知道這個人是誰,你可莫要唬我!我可以理解為你在針對我們國。”
“別啊,誰針對你們了,你們自己幹了什麽事，自己當真不知”戚煜打開手機,向大屏幕上投映了終憶元的個人資料,“他是你們那兒的密線員啊,和你們使者關系不淺,你不應該不認識啊,何況我早已找他本人對質,他那樣子,可說不上有多從容啊。”
“這……這……”那位使者不知說什麽,他早被氣得上氣不接下氣了,最終,他大手一揮,與其餘幾名使者羞憤離去。
至此，這場鬧劇也算結束了。
“抱歉,讓各位見笑了,接下來給我們,外交會暫時停止,請各位前往大使館等待。”
待外國使者全部離開後,戚煜才換上嚴肅的表情看向終憶元的屍體，“來人把他拖走,看著晦氣。”
戚煜看向上方破碎的玻璃,難道是狙擊手但是是誰幹的,他又是什麽立場……如果是“FE”幹的話,那麽動機不明確,如果自己人的話,但只有那幾個人知道他的身份。
“戚部長,如果他真是臥底的話,咱們的軍事情報怕是已經洩露了不少了。”徐傅輕也聞聲趕來,他本來在與別國使者交談。
“恐怕是的,不過如今內鬼已除,再選一個新軍事部長吧。”不對,他們真正找的內鬼,不是他。
“我會和國君大人商量的……這幾天事兒真多啊。”徐傅輕離開了外交廳。
“……”戚煜靠在墻上,仔細回憶著過往的細節,試圖找到一分不合理之處不可能沒有內鬼,戚煜無意間瞄到了墻角上的攝像頭。
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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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才所說的‘B’和他的小跟班,是我的兩個表弟,一個叫戚柏年,另一個叫時邵言,其中,戚柏年剛畢業不久,我不知道他目前從事什麽工作,時邵言的話,他大學還沒畢業,按案發時間左右來算,他這是逃學出來的。”戚燼好像並不奇怪自己的表弟們為什麽也在“FE”。
“燼哥,你怎麽一點兒也不意外這次可是‘FE’裏面有五大家族的人了,還是你們五大家族之首。”季榕表情覆雜。
段析維也點頭，“確實,這次收獲很大,但是也得到了很炸裂的信息,但結合之前的經歷,他們也不像是我們找了很久的內鬼。”
“是的，內鬼確實不是他們,而是‘L’。”戚燼雙手撐著桌前,身子微微向前傾,眼睛裏閃著精明的光,“那個人說‘L’是‘FE’的軍師,但一個軍師,卻被派去做一個長期任務,而且必須由‘L’來做,那不就說明這個任務只有這種人能做目‘x’只放心讓這個人去做的,八成就是當內鬼,再去審一下白棋仁。”
“又來了,沒事,你們還想問什麽”白棋仁看上去平靜了些許。
“那個‘L’,是什麽時候被派去做長期任務的”戚燼毫不客氣的直接道。
“什麽時候……我想想,應該是去年三四月,反正有一年了。”白棋仁好奇道:“你們知道‘L’是誰？”
“不知道。”
“我之前見過他的背影,他和我差不多高,看上去有點孤僻,聲音有些清冷,平常就不怎麽見到他,跟‘L’關系好的,也就有‘x’、‘Y’和‘Q’了。”
“好，知道了,算是個有用的線索。”
回到辦公室,戚燼向兩人闡述了白棋仁的證詞。
“去年三四月,不是任何部門的招新日,難道不是來當臥底？”戚燼的猜想似乎不成立。
“那有沒有什麽事是在那時發生的呢段析維問道。
“那多了去了,不可能一個一個查,先不管那個‘L’是不是來當臥底的,‘x’派他去做長期任務,肯定不是什麽好事。”
季榕點頭讚同,“所以我們現在的調查方向是代號。”段析維接道。
“在那之前,我去見一個人,不,兩個人。”戚燼打開手機,發送了一條消息。
“嗯這是……‘M’,哦，想起來了,他在這裏工作。”柳諶晞並非想幫游薺蓮,他只是趁此找個事幾幹,就算真查到了什麽,他屁都不會放。
柳諶晞盯著電腦屏幕發呆,他在思考,他想了很多種自己叛離組織的後果,他之前是不怎麽怕餘君詡,但是當下,他不敢賭,餘君詡最近神神秘秘的,對柳諶晞來講,餘君詡不找他談話才是最恐怖的,說明他已經對自己起了疑心。
柳諶晞不知自己還能活多久,如果到了那一天,就向戚燼坦白一切吧,現在還不是時候,他對戚燼也不是沒好感,只是也不知道什麽才叫喜歡,什麽才算喜歡,他欣賞戚燼,他打心底的希望戚燼他們可以消滅“FE”。
把他從小養到大的地方,柳諶晞對此是真沒什麽感情,就像他們對自己一樣。
“哥,萬一那個人把咱倆也賣出去怎麽辦”時邵言一點也不放心,他想來想去,還是不太理解戚柏年。
“隨便,反正無論怎麽發展,那都在我的計劃之內。”戚柏年摘下眼鏡,他沿著河邊望向遠處,“他馬上,就會找我了,用短信的方式,不出半小時。”
“哥,咱們去克斯利姆，去那躲一陣子,時機差不多了,咱們再回來。”時邵言似乎忘了他還要上學。
“等一下。”戚柏年打開手機,亮出那條意料之中的短信,“不用出國,更不用躲,他們的註意沒必要放在我們這，是個聰明人都知道。”
“誰要把你們賣出去”餘君詡不知從哪突然出現,這顯然在戚柏年的意料之外。
“是‘R’,他被警察活捉了,應該審訓完了。”戚柏年如實回答。
聞言，餘君詡瞇起眼,他不知道想到了什麽,無所謂似的笑笑,“算了,一只底層螻蟻,能知道些什麽,隨他去了。”
戚柏年對餘君詡的突然出現很意外,剛才的對話也不知餘君詡有沒有聽到,“所以你來這是想幹什麽又有任務嗎”
“太聰明了,把夙江大橋炸了,不用那麽急,七八月實行。”餘君詡說完,他又看了看時邵言,對戚柏年說:“我知道你們是戚家的,所以你們有機會,把那位掌權人殺了吧。”他所言正是戚正須。
深夜,程尤明一個人站在幽深的巷口,手中的手機正在傳輸一份資料,他嘴裏叼看煙,還嘟囔著什麽。
傳輸完畢後,他又打了一通電話,寂寥無人的深巷中,他的聲音竟產生了些回聲,“我查到了,名單發你了,還有別的事嗎”
對面傳來餘君詡的聲音,“我知道了,讓我看看……”電對那頭沈默了片刻,隨即便傳來一聲嗤笑,也算意料之中,不過我不急,先留他們一會兒吧,算上‘R’,先決‘C’之後是‘Q’、‘R’、‘J’,至於……他,我再看看吧。”說完,餘君詡掛掉了電話。
“就算真有你,那也先留到最後吧,不過還是應了那句話,‘再完美的棋子,也經不住使用,終會生出磨損’,隨便,畢竟……我從來都是孤軍奮戰。”餘君詡伸出右手,覆在自己的右眼,輕輕一揮,眸中隱約有紫光閃過。
他此時正站在夙江大橋上,半晚的風帶著一絲寒意,輕輕吹起他的衣角,在路人看來,就以為他是一個自盡的人,但也沒人管他,只是各自行著,這就是臨辰人情。
第二天,今天是二十八號,國防部每年的外交盛會,很多國家都會派三到五個外交使者來納萊維亞。
每次盛會都由外交部部長徐傅輕來操辦,今年也不例外。
當然,作為政治部部長,戚煜也差點忙死在國防部,不過他倒是心甘情願。
“戚部長,辛苦了。”徐傅輕拍拍他的肩膀,“一會兒外國使豆們就來了,我們雖然軍事上是個小國,但氣勢上可不能輸了他們。”
“知道了,唉，徐部長,我有一個題外話要和您說。”
“唉,說吧說吧,什麽事”徐傅輕摸了摸自己不存在的胡子。
“關於西原戈塞那邊的,聽說他們在我們國防部安插臥底,而且已經有很長時間了。”
“什麽怎麽不早說!今天他們那邊的外交使者也會來,雖然是敵國……不對,他們國家年基本不會來,要是真如你所說,那他們今日前來,怕是別有用心。”徐傅輕滿面愁容。
“我也是這幾天才知道,我想不如趁今天揪出這個臥底,以絕後患。”
一個小時後,操著不同語言的外國人陸續進入國防部外交廳。
站在離門口最近的那一批人,便是西原戈塞的外交使者,他們滿面灰黃,碧綠色的眼睛炯炯有神,這便是西原戈塞人的面相。
他們此時正用沒人能聽懂的語言交談什麽,每說一句便有人回頭張望,十分可疑。
戚煜並不是沒看到他們聚堆談論,而是懶得管,雖然是敵國,但也不見他們強到哪去。
就在這時,終憶元出現了,戚煜看向終憶元,終憶元果真不敢看他,只見終憶元假作平靜的走到桌前,正在眾人交談時,一聲槍響和玻璃破碎的聲音基本同時響起——站在桌前的終憶元重重的倒了下去,他的眉心被子彈命中。
反應過來的眾人瞬間陷入恐慌,整個外交會都亂作一團。
“安靜!”戚煜高聲喊道。
眾人頓時安靜下來,有幾個外交便者還在切切私語。
“納萊維亞的使者,請解釋一下這是怎麽回事!”西原戈塞的一個使者站出來用一口別扭的音說道。
戚煜用一種犀利的眼神看向那使者，“我還想問一下你們,向我們國防部安插臥底是有何居心？”
“你！”那位使者臉色一紅一紫的變化,必定是氣極了,但又想到了什麽,一臉義正嚴辭,“你別轉移話題,我,我是在說這個人怎麽被殺了在這個時候,你們怎麽搞這一出,你們什麽意思”
聽了此言,戚煜被他蠢笑了,“你當真不認識這人是誰而且我們為什麽要在我們舉辦的外交會弄出這麽事,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其餘眾使者聞言,紛紛點頭。
“……呵，我怎麽知道這個人是誰,你可莫要唬我!我可以理解為你在針對我們國。”
“別啊,誰針對你們了,你們自己幹了什麽事，自己當真不知”戚煜打開手機,向大屏幕上投映了終憶元的個人資料,“他是你們那兒的密線員啊,和你們使者關系不淺,你不應該不認識啊,何況我早已找他本人對質,他那樣子,可說不上有多從容啊。”
“這……這……”那位使者不知說什麽,他早被氣得上氣不接下氣了,最終,他大手一揮,與其餘幾名使者羞憤離去。
至此，這場鬧劇也算結束了。
“抱歉,讓各位見笑了,接下來給我們,外交會暫時停止,請各位前往大使館等待。”
待外國使者全部離開後,戚煜才換上嚴肅的表情看向終憶元的屍體，“來人把他拖走,看著晦氣。”
戚煜看向上方破碎的玻璃,難道是狙擊手但是是誰幹的,他又是什麽立場……如果是“FE”幹的話,那麽動機不明確,如果自己人的話,但只有那幾個人知道他的身份。
“戚部長,如果他真是臥底的話,咱們的軍事情報怕是已經洩露了不少了。”徐傅輕也聞聲趕來,他本來在與別國使者交談。
“恐怕是的,不過如今內鬼已除,再選一個新軍事部長吧。”不對,他們真正找的內鬼,不是他。
“我會和國君大人商量的……這幾天事兒真多啊。”徐傅輕離開了外交廳。
“……”戚煜靠在墻上,仔細回憶著過往的細節,試圖找到一分不合理之處不可能沒有內鬼,戚煜無意間瞄到了墻角上的攝像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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